亲密关系中的吵架常常是这样的:“被包装成指责的需要和回应指责的自我辩护。”
那正确的吵架姿势应该是怎样的?
1、说出真正的需要、委屈和感受,而不是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绕圈子。
2、吵架的时候,能够倾听和回应对方的需要和委屈,而不是不停地为自己辩护,两个人自说自话。
3、有效的吵架,总是一边争吵,一边修复。彼此都会抛出修复关系的“橄榄枝”,也会接住对方的“橄榄枝”。
民主是手段,自由美好的生活是目标,但政治是一门艺术,没有标准答案可以抄,所以每前进一步都得小心翼翼。
起初,我只是想看看这本长期霸榜,近七千人评价的高分书到底有多好看。
然后,读着读着就有点刹不住了,强烈推荐。
总是把没时间挂在嘴边?从今天开始,把这句话咽回去。
时间不够用,工作效率能否提高一点?
效率到了瓶颈?能否给事情排优先级,重要的事情先搞定?
其他的事情完成不了怎么办?放弃。
我们不能既要,又要,还要。
不自由的民主
民主和自由有交叉之处,但它们并非同一事物。民主是关于如何产生执政者的规则的,而自由则是关于如何限制执政者的规则的。 遗憾的是,学习民主可能比学习自由要容易得多,因为前者是一种制度,而后者是一种习俗。制度改写易,移风易俗难,这种不对称或许正是为什么新兴民主常常掉入“不自由民主”的陷阱。
这种民主模式的的构建既是一个自上而下的过程,也是一个自下而上的过程。就“上”而言,统治者往往需要打压异己者来维护自己的统治,而就“下”而言,民众则往往渴望一种万众一心的“短平快”救世方案。这也是为什么不自由的民主本质上是一种威权—民粹主义,它的一头是威权,另一头则是民粹。
几百年来,在新兴民主当中,它是一种流行病。无论是第二波民主化中的德国或西班牙,或者第三波民主化中的诸多新兴国家,相似的模式不断浮现:民主在上升,自由却成为其牺牲品。一个运动型的政党在一个魅力型领袖的领导下,通过民意赢得权力,再通过打压自由来赢得更多选票,下次胜利后更加严厉地打压政治自由,由此形成一轮又一轮的恶性循环。民主不但没能约束权力的滥用,反而为滥用权力提供了合法性。
《可能性的艺术·比较政治学30讲》到处都是金句,好看。
知行合一
有一回,听同事说起他对孩子的教育方式:每当孩子想了解什么的时候,除了从书中学之外,他还会带孩子去实际体验一把。有一次,他开车上百公里,带孩子去他同学家看一下书上说的某个东西。
听完,我很震撼,这才是真正的知行合一呀。
震撼之后,我开始反思。虽然每天都有带孩子读绘本,但书上介绍的知识,我似乎从没想过带他去现场看一看,摸一摸,用一用。
知己不足,那便改进,先从身边的小物件开始。
做中学,学中觉,觉中做。
“被包装成指责的需要和回应指责的自我辩护。”
这是亲密关系中一种常见的沟通方式。
其实,在亲密关系中,愤怒的背后往往都带着悲伤。
可身处局中的我们,看见了吗?
在家庭生活中,小气的人和大气的人,气质不好的人和气质好的人,主要区别在哪里?答案就是:一个总是爱做情绪的加法,一个总是爱做情绪的减法。
我 vs. 我们
爱 vs. 怕
自由 vs. 限制
输出,是最好的输入。
Use three times, and it is yours.
对耗子叔的这个观点我是认同的,应试教育大多数情况下只告诉我们做什么,怎么做,却很少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做,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因为我自己就不会思考,也不知道怎么思考,如果考试能拿高分,那肯定是背的。
丢了为什么,也就把思考的思维给丢了,此后的学习更多的是一种机械的刻意练习,了无生趣。这里并不是说刻意练习不好,但得知道为啥要刻意练习,明白其中的原理,才能走的更远。
最近在读《一个数学家的叹息》,作者在书中将数学的应试教育批评的一无是处。
观点虽然犀利,但现实往往也是如此。
举一个化学课的例子,老师让我们平衡化学方等式,我们按照套路实现了,老师点赞。然后呢?没有然后。
KMnO4 + HCl = KCl + MnCl2 + H2O + Cl2
学习的目的是为了应用,为了反思,为了解决问题。如果老师说,学校旁边的那条小河的水很脏,很臭,我们现在想把污水变清水,怎么做?
此时再把化学课中的内容搬上来,就不一样了,会极大地激发很多同学的乐趣。
这就是“为什么”带来的乐趣。
Who am I ?
Where did I come from ?
Where do I go to find out ?